白木雪拾过一旁的狼毫,咬了咬笔杆,写道“我等了呀,谁让你这么慢。”末了,便鼓着腮梆子递给了北泽墨。
“我……我这不是给你买香膏去了吗……”北泽墨扁了扁嘴,一脸委屈,又嘀咕道“而且,我以为你跟三哥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嘛……”平日里,虽总是在面上吃三哥的醋,但他也明白,贺莲舟是真心实意对白木雪好,也没藏什么私心。所以今日一方面是去祥正记排队的人却是多,耽搁了,另一方面也是
想多给他们一点说说话的时间,虽然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酸。
“好了好了,知道你的好了。”白木雪又在纸上写道,拿着在北泽墨面前晃了晃。
“你别嘴上说说啊,要有实际行动才行。”北泽墨接过纸张,埋汰着。
白木雪掩嘴笑了笑,大拇指与食指的的第一节指节交叠,给北泽墨比了比心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北泽墨心满意足的倒了两碗茶,一碗递给了白木雪,另一碗则自顾端起。“国宾馆那个千月大人是什么人?”白木雪小抿了一口茶水,又想起来,在国宾馆门口之时,那个千月大人一上来,小舟哥便匆匆忙忙让冽送了自己先回来。面上虽是不动
声色,但总觉得好似并不愿意让千月大人多看自己一眼。北泽墨接过白木雪递过来得纸张,看了看。敛了敛脸上得欢愉,带着一些沉重缓缓开口“千月城是凤流国相的儿子,也是已故长风太子的至交,今次凤流国始节团便是由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