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虚太固执了,黑川不得以掏出自己的戒刀,洗了又洗,龟毛的确认没有任何污物附着在上面以后,才慢吞吞的在手指上面戳了一个小小的痕迹。
挤出一点可怜兮兮的血。
剩下的第二只兔子似乎吓蒙了,待在原地一动不动,虚伸手卡着兔子的下颚逼它张开口,黑川把血挤了进去。
没什么用。
懵逼兔还是懵逼兔。
但是虚也变得沉默了起来,在回去的路上黑川在想洗手消毒的事情,而虚在一旁说:“四十年前金刚峰法会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四十年前金刚峰法会,了然帮你占卜。”虚说,“所有的僧人都听见了然说出的事情。”
“关于……直系血脉。”
“是的。”
黑川冷静的回答。
“四十年前,你前往富士山找我。说得那些那些事情——”
“我都记得。”
“非常清楚。”
“我生于富士山石坑里面的一块血肉。”
“而你,不过是偶然路过而已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么——直系血脉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