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走到森林公园,深处看见一只挤在大猫边上瑟瑟发抖的幼猫。
大猫朝我威胁的发声,打了几个摆子还是没起来。她瘦的比皮包骨头还要严重些,原本油亮的珍贵皮草,也干枯无色,如果用人类来比喻,那她大约是膏肓了。
我把清早打的两只兔子给了大猫。大猫看都没看一眼。
我知道这个森林公园后面还有个保护区,现在还活在深林的都是野生动物。他们不喜欢任何除了食物以外的任何陌生的东西。
我不得已换回原形。竟然还比幼猫还小一圈。对于之后的遭遇,我不是很想写下来。比如幼猫一巴掌把我的脸拍在雪里。还比如大猫的一声嗤笑。
可能这是猫生最丢猫的一天。但是孤独感让我急切的需求同伴,更需要一些情绪的共感。即使是使猫发笑,那我也是个惹事不足,甜蜜有余的小可爱。
零点五分,晴。